(光切)another
如题,光切版another.
不过是我流another设定。
本来这个是番外的,奈何产出还先于正文.......
于是算了,谁先出来谁是正宫吧(?)反正是平行世界的两个不同故事,只是其中一个解释设定详细一点
有OOC。光总擦边球出场。切切全程活在回忆里。
还是不懂可以在评论留言。
以上
1、
少女按照协议的约定推开了紧闭的大门。
“打、打扰了!”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害怕,她闭上眼睛喊出了声,“我只是、想要来这里寻找我据说在这里失踪的弟弟!”
壁炉边的人回过头来。不是想象中的老人,有着一头白发的是一名看起来略显冷峻的青年。
“你的弟弟?”
“嗯……拜托您,我还没有找过的只剩下这里。”
2、
“在找之前——请问您有什么禁忌吗?”
“不要弄乱东西就好。”银发的青年将书本关上,露出了不知是自嘲还是嘲讽的笑脸,“毕竟我已经是个幽灵。”
3、
第二日,少女从临时腾出的房间里下来了。
因为长期无人居住,这座房子很多地方都已经结了厚厚的灰尘。第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被她浪费在了打扫上。不过扫着扫着又整理出了些许头绪,推着她来问一问这里的原住民。
“幽灵先生……幽灵先生有名字吗?”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。
“源赖光。”白发的幽灵干脆关了书,将椅子转了个方向朝着她。
“那……您是什么时候……在这里的时候,您看见过哪怕一个陌生人吗?”
“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了。”对方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但是关于这些我自己也没什么记忆——似乎重新醒过来的时候,就已经作为幽灵被留在这里了。”
“部分失忆吗……”少女困惑地咬了咬笔尾,“那,您还记得您为什么会被留在这里吗?”
“……”回答她的只有沉默。
“那没办法了。”少女按住膝盖上翻开的笔记本,眼神灼灼地看着他,“请您先把您还记得的全部告诉我——也许您失去的记忆里,就藏着关于我弟弟下落的线索!”
4、
“冒昧的问一句。”合起笔记本的时候,少女怯生生地问他,“您在毕业之前……应该有过初恋吧……?她现在、也会有能够唤起您记忆的东西吗。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“——唉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幽灵对她露出了一丝苦笑。
“这一部分……我好像也忘记了。”
5、
唯一记得重要的东西被放在主卧里,但却只翻出了几张独自一个人的留影。
唯一记得的、在夕照市所就读的班级,被少女前去调查后回来告知,那个大概他曾经就学过的班级根本就不存在。
记忆的漏洞就像是被抽出线头的制式连衣裙,一旦被发现一个破绽就面临着全盘崩溃的危险。努力寻找着残存的佐证,却在证据下一次次被否定。
“所以完全不对。你不是幽灵先生,你是【 】。”她将手第一次伸向幽灵,从银色的雾气中抱出了一个孩子来。
6、
“所以,这真的是一个孩子的妄想吗?”我不太相信地问对面的闺蜜。她是我意外遇见的【非正常人】,很多我写作的素材都是经过了她的允许。
“你听过夕照高中第(13)班的故事吗?”她搅拌着奶茶里的珍珠不答反问,“每三年就有一届会混入一个‘已死之人’,被称为‘有的一年’。”
“而那一届的学生除非彻底离开夕照市永不回来,最后……都会因为各种意外死得干干净净,有的还会牵连自己夕照市的亲戚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我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“其实那个名字在学校记录上是有的——在单独保管的记录册上。因为在‘有的一年’里的那一届13班,死掉的人会存在感扭曲,最后所有人都不会对此存在记忆。”她给我科普着,“所以他们的档案不在资料室,而是由唯一杀死了‘死者’,结束一个班灾难逃出的某一届成员,也就是他们学校的图书室老师在保管。”
“而我通过自己的渠道,的确从这位老师手里的资料册找到了那个名字。”
“所以说……因为一次分班而失去了性命吗……”我简直要为这匪夷所思的现实惊叹了,“这样草率的死亡……难怪会在那栋宅子里徘徊着等待借用其他活人的身体。”
我的闺蜜却对我摇了摇头。
“在将那孩子抱出来时,我也接触到了那位幽灵先生的一点记忆。”她纠正道,“事实上,那位名为源赖光的幽灵是在救他——在这之前,都是他让那孩子一直沉睡的,甚至为此失去了凝聚起来的力气。”
“怎么可能有什么危险啊?那么荒凉的别墅——”我笑到一半,突然顿住了,“荒凉到,那孩子的家人宁愿相信他在山林里也没想到会走那么远的别墅……”
“——如果没有沉睡,那个孩子不一定能活着等到救援。”说到这个沉重的话题,她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唇,“那个孩子,大概是沾了名字的光吧。”
“名字……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人,和他同名吗?”
“你看这张照片。”她将手机转过来,“带走重要的物件固然是不好,可是那里没有幽灵的话不知什么时候会拆……所以我偷偷照了一张这样的照片。”
我仔细看着手机里的那些照片。的确都是单人照,可是……
“姿势是不是会觉得有些不对?”她转过手机,将其中一张照片放大后重新递给我,“这种姿势,如果要和人在一起拍的话,会显得非常亲呢吧。”
“所以说……是毕业后,死掉了?”我一瞬间想到了闺蜜刚才给我科普的,那个奇怪的班级。
“但是已经死掉的那位源赖光先生还在照片里。”闺蜜似乎又回想起什么,露出了不忍的表情,“和他拍照的,就是那一届的‘死者’。”
“!!”
“那个孩子接收到的记忆里,有着学生时期的一段争吵。”她看我一眼,再度垂下眼睛将手机捞了回去,“虽然因为涉及‘死者’所以记忆有些模糊,但那种心情……”
“源赖光先生大概那个时候,就已经知道了那位恋人的真实身份。但他知道后,不仅没有尝试杀死‘死者’结束灾难——”
“还想藏起‘死者’,然后和他一起活下去。”
“这还真是……”
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评价这种情感了,“所以说,那个别墅的主人,其实就是他吧?”
所以他是在等那个曾经的‘死者’吗?宁愿让灵魂徘徊在荒郊野岭,也要等一个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奇迹。
“警官说他在旅游,因为偶尔会有朋友收到世界各地的明信片,所以还没被判定失踪……”她肯定地对我点了点头。
但是这个故事已经结束了。
我收拾着下一次的写作素材,突然心生好奇。
“……可以说吗,关于你‘弟弟’的名字?”
我的闺蜜看起来简直是服了我那不分场合发作的好奇心。她没好气地看我一眼,将杯底最后一颗珍珠吃了个干净。
“白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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